口水。”
“唯一的好运气,就是身边有苏北茵和温城这样的人,替她扛了不少事儿,才能让她勉强活到现在。不过前两天,她给苏北茵做设计的事儿被发现了,一直打工的中医馆也出了事。”
顿了片刻,戎贺的口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她爸爸在监狱里,被人在食物里动了手脚。她从南秉怀那儿得到了她奶奶的骨灰,头七那天刚入土。昨天,坟墓被挖了。”
戎贺抬头看向霍钦衍。
“霍少,你给人背了锅。毕竟你那么恨她,她潜意识里就将这些认为成你做的。所以......”
霍钦衍握住资料的手微僵,被南慕瓷伤过的心口处一阵阵收紧。
她在伤他时说过的话都是真的。这些年,她真的在过这样的日子。他是说过要报复她惩罚她,可也从来没想过要假借他人之手,还是通过这样的方式。
霍钦衍面沉如水,下颌绷出可怕的冷硬线条。片刻又抬头看向戎贺,沉声问。
“另一件呢?”
即使当时情况混乱,但他霍钦衍此等谨慎仔细的人,是不会忘记南慕瓷在伤他时和伤他后,截然不同的反应。那种反应,完全不该是一个人所能表现出来的。
除非......
闻言,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