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夜色浓厚,不远处偶尔响起几道闷雷,似乎是快要下雨了。
南慕瓷端着热水回来时,霍钦衍正坐在床边,轻手轻脚给绵惜擦拭着额头和手脚。
一向矜贵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的男人,做起这些事来难免笨拙,却很有耐心。
南慕瓷放下水杯走过去,伸手想从他的手里接过毛巾。
“给我吧。高烧温度没那么快退下来。这种事,一晚上难免要反反复复做上很多次。”
霍钦衍没给,只抬头看了她一眼,大手一伸将她一把扯过来,直接按到了自己的怀里,沉沉地说了声。
“照顾孩子是个体力活,你先休息会,等到了时间,换你来照顾绵惜。”
过分强势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一寸寸钻进鼻翼间,惊得南慕瓷下意识就想推开他站起来,却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。
“听话!再乱动,我就只能做些让你消耗精力的事情,让你睁不开眼了。”
他一向不给人置喙的机会,说一不二,话里话外又夹着威胁和不动声色的戏谑,让她又羞又恼。
但折腾了一天,她心力交瘁着实累了,索性不再挣扎,只推开他的手趴在床边,眼睛看着绵惜的方向,慢慢地松懈了下来。
几乎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,她就沉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