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防男人却回过头,淡淡地说了声。
“今晚辛苦你了,绵惜的烧已经退了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他这是......过河拆桥?
没等南慕瓷反应过来,霍钦衍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车钥匙递过来给她,黑眸中沉静一片,冲着她微微挑眉道。
“还是说,你不想自己开车,需要我亲自送你回去?”
南慕瓷僵着脸,定定地看着他,语气生冷地问道。
“你这是在赶我走?”
“你误会了。我和绵惜今天刚搬过来,并没有整理出多余的房间留给客人。再者,你已经很帮我照顾绵惜了,没有道理继续麻烦你。”
“我不怕麻烦,我喜欢绵惜。”
“可我不方便。”
不方便,又是不方便!这混蛋对她,特么一向就没有方便的时候!
话音落,窗外顿时乌云滚滚,很快下起了雨。雨水透过半开的窗户,顺着风丝丝飘进来,带来清晰的冷意。
南慕瓷忍着气,快步走过去关了窗户。
回过身来,忍着巨大的委屈和愤怒,压着声音里的颤音对床边的男人说。
“绵惜还生着病,我可以留下来照顾她的。”
她忍着抽他巴掌的冲动,好脾气地说道,“再说,我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