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又性/感,哪儿还有一丝难受的病态?
南慕瓷怔怔地看着他,大脑短路了几秒,一下子反应过来,瞬间失声喊道,“霍钦衍,你骗我,你根本就没......啊!”
下一秒,她整个人被一把打横抱起,抬手扔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。
男人站在床边,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的浴袍,随即欺身而上,附身吻下来的同时,长指利落地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。
“傻慕慕。”
伴着他低沉沙哑的笑声,毫无招架之力的南慕瓷,顿时像是粘板上的鱼肉,被他一点点地拆吃入腹。
“到了嘴边的肉,我若是不吃,是不是太傻?”
“霍钦衍,你大爷!啊......”
这一晚,南慕瓷火急火燎地进了霍钦衍的房间,又溺水沉沦般在他床上,被翻来覆去地压了一整夜。
早上六点半,南慕瓷撑着酸软的身体,浑身发酸双腿发软地下了床,回头满腹怨念,恶狠狠地瞪了眼床上的男人。
抛去五年前的那一晚,这开了荤的男人,每每压着她都犹如饿狼扑食般疯狂。导致她现在一看到他,就莫名觉得腿软。
睡衣被男人扯坏。
南慕瓷胡乱套上男人的衬衣,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,想趁着时间还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