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,哪怕是坐牢之后出来,也是朋友一大片,根本不可能去得罪谁。
到底是什么人,要对他下这样的狠手?
南慕瓷越想,脸色越冷,感激地跟温城说了句“谢谢”,转身就往父亲的房间走。
推开门进去,偌大的房间里,只有宋妈站在南秉鹤的身边,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吃饭。
“爸,三哥呢?”
南秉鹤嘴里正吃着东西,听到她问,当即脸色一冷,“身为你的父亲,果然比不得一个男人在你心里重要。”
“爸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对你是什么意思不关心,但你可以放心,我吃不了他。”
南秉鹤顿了顿,才接着说,“他在车里等你。”
南慕瓷神色一紧,急忙拿了包,深深地看了眼南秉鹤打着石膏的腿,满是歉意地说道。
“爸,您等我。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明天我亲自过来照顾您。”
说完,不等南秉鹤回答,她转身急匆匆地出了房间。
一转眼,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后。
南秉鹤正在咀嚼食物的动作一顿,顿时觉得索然无味。
他微微闭了闭眼,满脸的疲态慢慢地显露出来,叹了口气,低低地对身边的宋妈说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