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还未出口,面前的男人已经看也不看她一眼,转身离开。
“南慕瓷,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?就是你这幅扮柔弱装无辜的可怜样子!”
南慕瓷撑在地上的手一松,整个人直直地趴到了地上。
她忍着心口处的一阵阵剧痛,努力地想要撑开眼睛,看清楚视线里决绝离开的那一抹挺拔身影。
可那身影却越来越远。
眼看着就要消失不见,却又朝着她大步跑了过来。
等南慕瓷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却是保姆那张惊慌失措的脸。
“天啊太太!你这是怎么了?你怎么一直在流血?”
“太太,太太......”
再然后,那张脸,和那些声音,都跟着消失不见了......
昏昏沉沉地醒来时,南慕瓷的鼻翼间,尽是浓烈的消毒水味道。
她刚睁开眼睛,一旁立刻有一双大手,及时将她按了回去。
“别动,你手上还有针。”
温城的脸色冷峻,眼中有几分难辨的晦涩,见南慕瓷老老实实地待着,才松了口气低声问道。
“肚子还疼吗?”
南慕瓷看了温城片刻,意识渐渐回笼,下意识地四下看看,轻声问道。
“温城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