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。
扑通。
霍钦衍双膝一曲,对着南秉鹤跪了下去。
这一生,他只跪过自己过世的母亲,对自己的父亲霍榈也从未低过头。
对南秉鹤这一跪,霍钦衍什么都没说,却陡然红了眼眶。
“对不起。”
男人黑眸沉痛,全身的线条都死死地绷着,侧身伸向南慕瓷的那只手,都有些发僵,“慕慕,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对不起......”
下一秒,南慕瓷瞬间像是触电般躲开了他的触碰。
“别碰我!”
她缓缓地抬起那双赤红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霍钦衍,干哑着声音一字一顿地问。
“现在,你、满、意、了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