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在国外的霍榈忽然回国,却是冲着你的孩子来的,这什么意思?”
南慕瓷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。
心里无端地生出一股不安,一种比父亲出事时更强烈的不安。
她一直在猜度霍钦衍和霍榈刚才在病房里的对话,却怎么都理不出头绪。
半晌,她垂下眼,轻轻抬手覆上小腹,眼睛里有属于一个母亲该有的坚定和果敢。
“我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,但凡有人敢打我孩子的主意伤害他们,我就跟他们拼命!”
......
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,南都的商界,便随着霍榈的回归,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震荡。
他走了和自己儿子霍钦衍当年一样的路,凭借着自己多年在国外的根基,以及曾经在南都残留的老将,要回来跟霍钦衍争夺霍氏掌权人的位置。
他在公众媒体面前露脸,凭借着自己曾经霍氏掌权人的身份,和手里的霍氏股份,扇动发起股东大会,在媒体面前抨击自己儿子害死亲岳父的恶行,声称自己要拿回霍氏,和这样的儿子断绝所有关系。
但霍榈却似乎唱了一出独角戏。
因为从头到尾,霍钦衍不仅没有露面,更是对此事一字未提,仿佛压根不放在心上一样。
苏北茵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