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脑海里一幕幕地翻滚着自己的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起伏或平淡的影像。
眼泪,早已代表不了情绪。
从凌晨到清晨,到上午,到霍钦衍葬礼开始之前。
霍浅星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南慕瓷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坐在那儿,仿佛石化了一般。
她从背后看了南慕瓷一会儿,没有强求,只轻轻从后喊了她一声,“嫂子。”
不管他们是否离婚,这辈子,她都会这么叫她,只叫她。
“三哥的葬礼马上就要开始了,我想去......送送他。保姆在家,你注意身体。毕竟,肚子里还有孩子。”
霍浅星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
没一会儿,楼上再度传来脚步声,很轻,很慢,渐渐地走到了南慕瓷的身边。
“妈妈......”
南慕瓷恍恍惚惚地抬起头,就看到女儿红着眼睛站在她身边。
她仿佛一瞬间惊醒过来,一把将绵惜抱进了怀里。
“绵惜,怎么了?”
怀里的孩子仰头看着她,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,哭着说道。
“妈妈,其实我早就知道,爸爸他已经不在了。”
南慕瓷抱着孩子的手狠狠一抖。
她震惊地看着绵惜,眼泪一下子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