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你太太的忌日,你多年不在南都,如今回来了,就不想去见见她?”
霍榈转头看向老太太,似乎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妈,您说什么?”
老太太含着笑,很是耐心地又说了一声。
“我说,今天是你太太的忌日。你的第二任太太,阿衍的母亲。”
霍榈反应过来老太太说的是什么,一下子变了脸。
“都是故去的人了,看了不过是徒添悲伤,不看也罢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阿衍母亲的样子吗?”
老太太明显对这个话题很敏感,颇有种不依不饶的意思,“或者,你还记得她当年是怎么死的吗?”
霍榈翻看文件的手一抖,手里的东西顿时散落了一地。
他慌慌张张地去捡地上的东西,纸页快速翻动的声音,也盖不住他声音里的僵硬。
“妈,她的死因您当年不都知道了吗?这是霍家从不对外提的丑事,您怎么忽然又提起来了?”
“那是因为她死得太惨,你又把她忘的太快!”
老太太不知是哪根筋不对,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皱着眉头冷冷地看向众人,沉沉地吩咐道。
“今天就这样吧,我老太太心情不好,你们明天再来。”
几个律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