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比起前几日，老太太的脸色也不怎么好。
“我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，你的年纪也不小了。我想来想去，还是觉得，你跟在我身边，每天陪我喝喝茶下下棋就挺好。阿榈，你若是听妈的，就不要继续折腾了。”
霍榈一下子变了脸色，“腾”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面上温和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下去。
“妈，您这跟联手阿衍把我逼上死路，没什么区别！”
老太太面容晦涩，眼底是藏不住的哀伤。
“你是妈唯一的儿子，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继续执迷不悟。”
霍榈胸膛剧烈起伏，脸色铁青死死地瞪着老太太，半晌，咬牙切齿地说了句。
“妈，您别逼我！”
下一秒，霍榈一把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到地上，面色扭曲，极尽阴冷地看了老太太一眼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就是那一眼，一下子让老太太入赘冰窖。
她捏着茶杯良久，眼底慢慢弥漫上一股浓烈的痛心。
良久，她看着霍榈从视线里渐渐消失的背影，低低地叹息了一声，喃喃出声。
“果然是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阿榈，妈给过你机会。”
......
一整晚的折腾，傅南霆一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