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不够用了。
南慕瓷又好笑又心疼,忍不住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。
“三哥,我不疼了。你别紧张,每个生孩子的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。”
旁边的温城忍不住笑出声来,跟在妇产科医生往外走,路过南慕瓷的身边,不由得靠过来,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调侃道。
“小瓷,你还没生产他就紧张成这样。万一真到了时候,怕只怕你不仅要应付两个孩子,还得分心照顾这傻男人。为了你能安心待产,我劝你,还是把他支开你身边一阵子吧。”
还没生就如此,温城真怕到时候,傅南霆听到南慕瓷生产时候的惨叫声,会把他的医院给拆了。
南慕瓷脸上一阵阵发热,忍不住嗔怪地看了眼傅南霆。
人一走,傅南霆立刻靠了过来,拧着眉头很是不悦地咬了咬南慕瓷的耳朵。
“以后,除了我之外,任何一个异性,都不可以在你一米之内,记住了吗?”
南慕瓷顿时失笑。
这男人怎么这样?
还没说话,就听他沉沉问道,“他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南慕瓷想到温城临走前说的话,虽然调侃的意味很明显,但也不乏道理。
想了想,握住他的手慢慢地靠回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