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用担心,这件事情,我一定会处理好的。”毕竟,孩子的事情不是买卖,拖得晚一天,就越明显。
这一次短信过去,南慕瓷没有再回消息。
傅颜不知想到了什么,还是给南慕瓷发了条短信过去,说。
“嫂子,这几天我想留在这里,爷爷那边,你多担待。”
傅颜想,两个人朝夕相处腻歪在一起,她总是可以说得出口的。
很快,南慕瓷回了条短信过来。
“好。”
......
傅颜洗漱完毕,热了男人特意给她准备的饭菜,简单地吃了些,就无意识地出了门。
她觉得很压抑。
孩子的事情迟迟不解决,就总是像一座大山般牢牢地压在她的心头,让她窒息到近乎喘不过气来。
她最先去了医院的妇产科,鬼使神差地去了“人工流产室”。
远远地,她看到三三两两拿着单子排队在门口,随时等待打胎流产的男男女女,或麻木僵硬,或神色沮丧,或在进出间哭哭啼啼昂表达着无法留下孩子的痛苦和难受。
傅颜静静地站在那儿,抬手摸向自己还很平坦的腹部。
似乎闭上眼,她就能清晰地体会到孩子从她身体里脱离的撕-裂的痛苦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