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心里就有疑虑，开口道：“在小五身边伺候这么久，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。”
看着四小姐又在训人，跟着五少爷进来的奴仆们赶紧跪下。
近些日子四小姐愈发严厉，但凡有谁出错都是不留余地斥责。
想当初四小姐就算因为丫鬟磕着头，也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。
当了公主以后就是不一样。
李宛瑶自然知道下人是怎么编排，可是在柳姨娘那发现行迹诡异的小厮之后，李宛瑶就没相信过任何人。
那时候在六皇子府，大姐姐排查了多少遍，都没找到身边的细作。
她这般小心，是为了府里人的安全。
刚刚不知道是不是凑巧，小五身边的丫鬟正好挡住她的视线。
似乎就是在她看小五抹额的时候。
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？
李宛瑶不信。
李宛瑶小心翼翼的把抹额取下来，跟着李宛瑶伺候的丫鬟惊呼：“小姐，这个花纹您还记得吗？”
被身边的丫鬟提醒，李宛瑶瞬间想起来。
这个布料跟花纹跟从柳姨娘那里得来的衣服一模一样。
寒意从李宛瑶心底升起。
一次可以说是巧合，但种种事情在一起，那就不是巧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