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连电梯都没出，直接按了关闭。
秦姝上楼的时候，秦蔚然已经将闵素蓉的那份计划都看完了。
“怎么样？你觉得可以吗？”秦姝直接往办公桌上一靠，重新掏出一根烟点上。
她是在变成秦姝之后才学会抽烟的，因为日子过得太难熬了。
四年的时间，她都是靠着对陆之尧，对陆家的仇恨熬过来的。
每一天对她来说，都分外的难熬。
她只能找一些能让她忘记仇恨的事情来做。
像是拼命的学习，像是抽烟。
她已经等了四年，仇恨也在心中发酵了四年。
“不是太好，如果改一改的话，倒是可以接受。”秦蔚然沉思。
“咱们或许会吃点亏，但是可以和陆氏接触，可以多点了解。”
俗话说，知己知彼，方能百战不殆。
秦姝点点头，深吸一口烟，慢慢的吐了出来。烟圈在空中缓缓的散开，形成一圈一圈的涟漪。
“蔚然，你心急了。”他说，肯定的语气。
秦蔚然默然，“是吗？”
“吃亏的事情，我们为什么要做？”
“可是阿姝，我想尽快了结这件事情，我怕你心软。”半晌后，秦蔚然抬头，看着秦姝，如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