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件事,我怕陆之尧会把成蹊带走,她不仅是我的女儿,也是陆之尧的。我知道我无权不让陆之尧见她,可我真的很担心。”
这件事她从未对旁人说过,顾曼曼是第一个。
她说着,又忍不住叹气,一声接着一声,沉闷的砸在心头,本就压抑的心情更加压抑,难以释怀。
顾曼曼也禁了声,好半天,她温言:“所以……你想怎么做,给成蹊一个家?还是拒绝陆之尧?”
“当然是第二个。”薛绮罗想都没想,“他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?我哪有那么傻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?”顾曼曼耸肩,“如果陆之尧真的在乎你们母女俩,又怎么会和李韵雅纠缠不清,昨天我可是目击者啊,你难道还不相信我?”
“信,我当然信。”薛绮罗猛点头。
细碎的阳光从窗外映进来,外面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鸣笛,在安静的咖啡店里显得很突兀。
半晌,她喃喃道:“或许你说的对,有些人是真的应该遗忘了。”
她现在和陆之尧的牵扯,只有一个孩子而已,她知道自己不爱陆之尧,而陆之尧这样做,很明显是对不起她。
既如此,他们两清了。
顾曼曼咧开嘴,“你能这样想最好了,男人千千万,何必扒着他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