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进堂屋,没见着寒蓁的人,又往旁边耳房寻去,方见寒蓁挽着半截袖子在擦拭桌面,露出来的胳膊牛乳一般白皙,一下子唬得慌了神,忙扑上去一个抱腰,一个夺巾子。
“姑娘使不得,劳动姑娘做这些事,可折煞奴婢们了。”
寒蓁满脸无奈,拍了两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,试图让袭予放开:“好了,我也不是什么娇贵人,哪里连这点事都做不得了?实话和你们说,我这毛病原来就有,心里不舒畅便要做些事来发泄一番,你们若是拘着我,那才是大大的不好。”
“那姑娘骂奴婢也可,打奴婢也可,就是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。”袭予的脸埋在寒蓁背上,发出些闷闷的声音来。
“我看姑娘之前绣的那副竹子不是尚未绣好?若是真要做些事,趁此机会把它绣完不是更好?”素芳也忙着支招。
“对对!就在那窗边的榻上,我方才看过了,那边的太阳最好,姑娘病刚好,可不能受凉。”
“我来给姑娘拿绣棚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直说得寒蓁没了脾气,只好认命地接过素芳送上的绣棚,摇着头坐上被阳光晒得暖意融融的榻子。
手下的修竹还没绣上几针,只听得院外一声:“见过太太、三姑娘。”,随后便是两个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