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能让他对自己情根深重的事了。退一万步说,假使元珩心中真的有她,她与莫夭夭的结局就不会是那般惨烈。
寒蓁放下绣棚,取过丝帕慢慢拭去手掌心中的冷汗,回想起记忆中唯一一次与那个人的会面。天牢太黑,看不清他的脸,唯独能瞧见那双冰冷的瞳子,犹如深冬寒冰,不带一丝人味。
用这样冰冷淡漠的眼神看着她的元珩,当真会如宋氏话中那样对她怀有恋慕之心吗?
院子里宋氏还在絮絮叨叨:“纵使这事成不了,咱们也不亏。听你二哥哥说,以前也有送与寒蓁相似的女子给陛下的,陛下虽未收,倒也没有震怒,只是训斥几句。咱们茂国公府这般得陛下恩宠,还能获什么罪不成?”
莫秋声冷笑一声:“母亲想岔了,陛下的恩宠是给茂国公的,给宁王妃的。和二哥哥,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凭他莫楚茨在陛下面前怎么得脸,到了府中也需叫我一声母亲。咱们大楚国向来以孝为先,宫中太后娘娘也不是陛下生身母亲,还不是被好好供养着?他敢不敬我,岂不是打陛下的脸吗?”
外头因着这句话而静默片刻,一时间唯有风拂动银杏叶发出的“沙沙”声。
“今年是陛下登基第五年了,我想着你不小了······”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