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临走前宁王看她的眼色有异,连着莫夭夭后来对她的态度一想,总觉得今天这事尚不能这么轻易地揭过去。果然没过多久,有人敲了敲耳房的门。
“陆姑娘在吗?”
袭予应声开门,青蕤站在门外头,抄着手低眉顺眼道:“咱们王爷请姑娘过去一叙。”
几年不见,她也长开了,是个样貌清秀的大姑娘了。寒蓁见她梳了妇人发髻便知是已嫁了人,想起当初同屋的时光,一时有些感慨。却不敢耽搁,站起身来,捧过乌木嵌银的小茶盘,对她笑道:“有劳了。”
青蕤给她掀了帘子,却并不进去,动动嘴唇,压着声音说:“姑娘进吧。”
寒蓁便知,这是要摒退旁人了。
宁王与莫夭夭正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上,正说着些什么,见她进来便一齐扭过头来。寒蓁上前奉了茶,轻手轻脚退下来,给宁王行礼。
“起罢起罢。”宁王似乎很不耐烦这些,连连摆手,又偏头与莫夭夭对了个眼,“你瞧着像不像?”
“怎么不像?”莫夭夭呼出口气,话中似有哭腔,“哪里都像是我的寒蓁,可偏偏不是。也不知道宋氏那边从哪里找到的宝贝。”
“是宝贝也要看收的人要不要。”宁王冷哼一声,发问道,“从前亦有人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