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又兼言语调笑。
虽不曾真的做出什么来,搂肩搭腰的却是常事。目的早已如司马昭之心,恐怕只是忌惮着莫楚茨,才迟迟没有行动。
寒蓁心中憋屈,只好闭门假托染上了风寒,其余办法,却是半点也没有。
老太太上了年纪,身子骨虽还是硬朗着,寒蓁到底不敢劳她伤神,何况她已不是寒蓁,莫连海仍是她的孙子,远近亲疏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至于莫楚茨,在府里待着,总免不了听着些消息。莫楚茨为皇帝登基出过大力,后来便做了大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。平日里忙得很,年近而立了,仍未娶亲,也是京中贵女眼中一块香饽饽。
更何况,寒蓁看得出来,莫楚茨讨厌她。打那日以后,偶尔在府中闲逛时遇到他,总不免对上那双写满了厌恶的眸子。
其实他年少之时是个很爱笑的少年,虽大了莫夭夭与她好几岁,总是能玩到一处去。如今变作这番模样,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“又是些青菜豆腐的,堂堂的茂国公府竟就这样待客?”
远远就听到袭予抱怨着走进院子来,寒蓁正坐在连廊一角,腊梅花底下晒日头。花影婆娑,暗香浮动,团团涌上来,将人兜头兜脑地笼住。
寒蓁从前不喜腊梅,总觉得它香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