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宋氏无能,无力掌持中馈,这是她知道的。莫秋声出身不及莫夭夭,却时时都想压莫夭夭一头,挑挑选选好几年还未出嫁,这也是她知道的。
果然这话一出,母女二人脸色就变了,还待说些什么,寒蓁便开了口,脸上仍是淡淡的模样,声音却冷了:“若真要掰扯,太太莫非忘了那一晚宁王之前为二爷辩解的人是谁?二爷这事横竖做得不地道,往大了说是强拐良家女子,往小了说也未见得好听。听闻陛下最重律法与德行,大理寺下只有犯人与良人,没有什么皇亲国戚,又何况国公之弟?若我当初不松口,陛下未见得会听进宁王的话。我劝太太一句,身为国公府中人也得自矜身份才好,莫要与乡野村妇看齐,免得失了体统。”
她不想再任人拿捏了,即使要借着皇帝的威势。寒蓁接过素芳递上的茶,短短地吁了口气。
“方才老太太那里遣人来,说是府中搭了戏台,要唱好几天折子戏呢?问姑娘愿不愿意去。”宋氏摔帘而去的时候,正逢外头有人来,袭予去了一趟回来,颇为神往。
“莫非陛下也要来?”寒蓁放下茶杯,柳眉微微拧起。
“听说正是陛下做主。”
原来如此,寒蓁点了点头,她算是明白那母女二人的来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