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倒会替主子说话,嘴碎成这样,倒不如缝了的好。”
薛闲不怕皇帝训,就怕他一言不发。皇帝年轻时话就不多,登基后更是如此。至于寒蓁,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,也像个锯嘴葫芦一般,他再不活络一点,戏台子上的戏没完,这出戏可就要玩完了。便殷勤劝道:“这都年下快封印的时节了,可今年雪大,几个州府都报有雪灾,陛下连着几宿没睡好了。难得抽出空来歇歇,还得带着这么多折子,不说太后娘娘心疼了,奴才几个瞧着也愁得很啊。早日将这些折子批完,对陛下来说可不是好事一桩吗?”
寒蓁听了心中一动,大着胆子轻抬了睫羽,果见皇帝那双寒潭般的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,忖度了一下,垂首道:“旁的所在民女不知,但民女所居的朝晖堂极是僻静,若陛下不嫌弃地方简陋,可移步一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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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厢,宴华庭楼上,叶太君敛了笑意,招手唤善嬷嬷上前:“善容,你瞧着那丫头如何?”
善嬷嬷跟在叶太君身边久了,自然极懂主子的心,略沉吟了一下便开口:“老奴方才看着,陛下似乎也没那么在意。许是那起子人听风就是雨······”
叶太君轻叹了口气,道:“既没有,也罢了。且看秋姐儿明年,我上次递了牌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