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这些活呢?”说话的人是素芳,寒蓁眼睁睁瞧着薛闲脸上表情一变,似有发怒的前兆,忙接过来,急急开口道,“不妨事的公公,我去好了。”
“嗳!那感情好,姑娘仔细些端着罢。”
寒蓁捧着茶盘,莲步轻挪,又回了正堂。皇帝面前那一摞尚未批的折子已然少了大半,另一摞则整整齐齐堆在一边。这样的活放在宫中原本是宫人代劳的,没想到皇帝居然能纡尊降贵。
杯中盛着一盏暗红的茶水,寒蓁闻得颇清楚,是普洱,而且不知怎的,依稀有些辛辣的姜味。
“放着罢。”皇帝眉眼不抬,纤长的指尖在奏折封皮上敲了敲,约莫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,眉眼间的郁郁之色几乎从那玉雕般的皮子中渗出来。
寒蓁上前两步,踩着脚踏子,谨慎将手中的茶搁在距皇帝左手两寸之处。做完这一切,她又不知该做什么了,束手束脚地站在原地,视线飘忽。
乍然间,皇帝那鸦青色发中一叶浮动的金黄闯入视线。
她瞧得真切,是片银杏叶子。
皇帝今日带了金冠,做着金龙衔珠的模样,顶头上一颗明珠熠熠生辉。寒蓁瞧得真切,那片银杏好巧不巧正卡在冠子与发丝之间,在窗外吹进来的风中飘动着。
她在女子中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