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。
寒蓁抚了额头笑自己。
那早忘了是谁递过来的瓷瓶子和皇帝给她的全然不似,烧釉也好,样式也好,都是云泥之别。何况皇帝如今给她的东西,她上辈子又怎会见过。
打那日说她和皇帝有了私情的谣传出来之后,厨房再不敢怠慢她,连个早膳都传了五六样点心,样样精致可口,寒蓁不过每样略动了几口,便说饱了,都赏了素芳袭予。
“姑娘难不成上辈子是只鸟,怎么总吃这么点就饱了。我的一半还不到呢。”袭予捧着加了些槐花蜜的粳米粥埋头喝着,还不忘打趣她。
素芳忍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,道:“是啊,就是因着这样你那腰杆子才有姑娘两个粗。”说着眸光略带担忧地望向寒蓁,“姑娘当真不再多吃点?吃少了对身子可不好呢。”
寒蓁笑着摇头道:“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有许多活要干,吃这些已是很够了。倒是洒扫抹桌子这些,都是耗力气的活,你们吃饱就足够了。”
这话说的不尽不实,陆含真当初存了死志,连着几天水米不进,到了后来,虽然寒蓁来了,连带着这具身子也活了下来。饿坏了的胃却是实在好不起来了,如今稍微多吃一口,便反酸又胀气,严重起来难受得睡不着觉,少不得注意些。
用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