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老爷要来,旁的也没多说什么。”说到此处,袭予攥拳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,“都怪我!怎么没想起来问呢?真是个榆木脑袋。”
纵寒蓁再怎么惦记着莫楚茨的来意,也被她这幅模样给逗笑了:“好了好了,当个傻姑娘也没什么不好,再敲就更傻乎乎的了。去泡茶吧,若是有杏仁酥也拿一些。”
莫楚茨是个急性子,几乎是茶一端上桌就来了,也不管寒蓁半蹲着身子迎他,步履匆匆,昂首阔步进了堂屋往主位上一坐,挥挥手道:“都下去。”
瞧他这话说的,还是这般不明不白,过了多少年也不变,这到底是要下人们都下去呢?还是连她也要下去?寒蓁抿着唇,在心里偷偷地笑。
“你如今有什么打算?”莫楚茨劈头盖脸问她,语气严肃至极。
寒蓁想了想,觉得不好瞒他,何况到时候离开国公府自然也要向他通报,便将莫夭夭与她的计划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个干净。
说完,觑着莫楚茨益发沉下来的脸色,颇有些惴惴不安解释道:“虽老太太待我亲厚,但含真毕竟姓陆,究竟不是您府上之人,长久住下去算怎么个事呢?”
若是剖开心说,寒蓁是舍不得离开茂国公府的,甚至稍微一想便觉得心里扎了根针似的疼。她将茂国公府视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