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!”
寒蓁看得目瞪口呆,前次见面时她还觉得宁王稳重,不意他在皇帝面前时这幅模样,莫非真的是儿子肖母?
皇帝遣德林去取冰块来,瞅着把烫红的舌头探出来喘气的宁王笑:“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,怎么还是这般不稳重?是有什么急事不成?”
宁王大着舌头,眼中含泪,含含糊糊道:“急事!大急事!您弟弟我被夭夭扫地出门了!”
皇帝沉默一瞬:“朕并不是很想掺和你们夫妻两个的闺房之事。”
“哎呀!什么闺房之事啊!”宁王痛心疾首,只顾着抱怨,“您都不知道,您弟媳打肚子里又揣了个小的,脾气是一天大过一天。今天内兄登门拜访过后气得跟什么似的——你、你你——”他说得摇头晃脑,一抬头见造成夫妻矛盾的始作俑者正站在皇兄边上,睁着圆溜溜的杏眼望他,身姿娉婷,神色懵懂而无辜。差点背过气去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唯有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她。
皇帝拂开他的手指,皱着眉说:“别指着人家说话。”
寒蓁一听莫夭夭为着她进宫的事着急上火,也急了,脱口而出问:“王妃娘娘如何了?”
话甫落才觉出冲动,登时懊恼起来,白着脸向皇帝请罪:“奴婢失言,请陛下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