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寒蓁多看两眼,越看越觉得眼熟,偏偏一时想不出在何处见过。
“这是鞑坦国特有的花,只生长在极寒的草原上,大楚没有。”太后点了点那片花绣,“黥纹在你们大楚多是罪犯身上所纹,但在鞑坦国,成年女子身上都会有一片,以此象征勇武。”
是了,纹在她人皮肉之上的花,她又怎会见过。想来只是一时的错觉,寒蓁干脆地丢开这个问题,服侍太后梳头。
回到殿中,皇后与贵妃皆在了,端端正正坐着吃茶。
“来得早了,可用过早膳没有?”见了这两人,太后也端庄起来,摆出慈母般柔和的笑意问道。
皇后一径掩了口笑道:“谢母后关怀,儿臣早知母后关心咱们身子,用了来的。倒是儿臣瞧着贵妃脸色不好,恐是有恙。”
贵妃最烦皇后这幅贤良淑德的模样,好似她当真对自己有着十分的亲切、十分的关心似的,但在太后面前也不敢造次,也笑回去:“姐姐眼儿真尖,臣妾不过是昨晚睡得不□□稳,今早起来脸色就白了点。没想到用香粉遮了遮,还是叫姐姐看出来了。”
太后捉着勒苏揉它的毛,似是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唇枪舌剑,口中却轻声嘀咕道:“又开始了。”
寒蓁了然,太后性子豪爽,想来不耐烦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