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?”
也不是什么大事,皇帝迟早要晓得,寒蓁便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。
皇帝听了面不改色,问道:“你往后可是日日要去皇后宫中帮着参详?”
“皇后娘娘只叫奴婢明日往正阳殿一趟,究竟如何还得看娘娘旨意。”
“嗯。”皇帝懒懒地应了一声,半阖起眼,寒蓁还当他欲睡了,便吹熄了两盏灯,只留塌前红烛缓缓燃烧。
“叫德林跟着你。”
寒蓁捏着小银剪的手一抖,生生从要剪的灯花上错开,她心乱如麻地搁下剪子,冲皇帝福了一福道:“奴婢女官之身,怎好叫德公公陪侍?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吧。”
皇帝摇摇头,口气坚决:“你是御侍,是从二品的女官,身边本就该有宫人服侍。朕身边不用宫人,故而委屈了你。德林是薛闲的徒弟,为人做事还算稳妥,让他跟着你······我才放心。”
他说得轻飘飘口气却极认真,寒蓁看着他红烛下温和的双眼,忽地有些迷惘。究竟从何时起,在他面前只敢低头的自己,也会毫不避讳地去寻觅他的双眼了呢?
她自己个儿想想也觉得稀奇,太初帝元珩最初在她心里有如豺狼虎豹,避之不及,稍有不慎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,后来进了宫又觉得他像太阳,远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