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捭阖宫中大臣已吵翻了天。议题只有一个,鞑坦国君究竟是敌是友?
皇帝登基时手段如霹雳雷霆,不消两月将朝中尸位素餐的老臣撤的撤换的换,拨下许多银子来发回原籍,就当是令他们告老还乡。太上皇时朝野中骄奢淫逸之风甚剧,民间亦是怨声载道,这帮子老臣见过皇帝手段,就知他与太上皇不同,各个提心吊胆,岂知能安安稳稳落叶归根,倒也安分守己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如今留下来的若非年轻的有冲劲的,就是沉稳有谋略的,朝野风气为之一清。然而这两拨人之间的差距,就如文臣武将之别,逾越鸿沟,何况皇帝视文武为等同,身怀武力却做文臣之流不少,通读经史却领兵打仗的武官更多。
这波人说“自太上皇时期,大楚与鞑坦共修于好已逾数十年,且鞑坦多年来不再进犯,虽有冒犯边疆之举,未必出于国君所愿。天下熙熙者皆为利来,与鞑坦交好于国有利而无害。”,那波人便要道“君不见高皇帝时,鞑坦杀大楚近百万人,此等血仇岂能说过就过?”
我说你“冲动冒进”,你说我“毫无尊严”,险些要提着白玉笏板当殿互殴。
皇帝面无波澜地看堂下之人剑拔弩张,直到群臣中有人慷慨激昂道:“秦晋二国互为姻亲却任有龃龉,何况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