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开了个制糕饼的小作坊,日子也还过得下去。”袭予从拉着寒蓁进屋开始就一刻不停地说话,说了一箩筐也渴了,吧嗒吧嗒嘴,拿起桌上粗陶茶杯喝了一口,还招呼寒蓁,“姑娘你也喝啊。”
寒蓁正盯着蹲在地上逗细犬的安乐看,生怕她遭狗咬了,闻言拿起茶杯轻轻沾了一下嘴唇道:“这便好,如此我也安心。对了,怎么不见素芳?”
“姑娘放心,大黄不咬人的。”眼见寒蓁注意全不在谈话上,袭予侧过头去看了看一身精致衣衫上落了灰的女孩,弯着眼笑,“家中没醋了,素芳姐姐出去问邻居借了。我方才还吓了一跳,姑娘才走了大半个月,怎么就生了这么大一个女娃。”
寒蓁不禁哑然失笑,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,半真半假地抱怨道:“可不许胡说,我怎么能当公主的母亲。”
“姐姐叫我吗?”听到“公主”两字,安乐忙不迭跑了过来,她同袭予养的那只黄毛的细犬已经玩得很熟了,细犬跟在她脚边欢快地摇着尾巴。
“没叫你。”寒蓁搂着安乐的腰把她抱进自己怀中,捏了帕子小心翼翼掖去安乐脸上汗渍,微有些担心道,“玩得这满头大汗,一会吹了风仔细着凉。”
“大黄好好玩啊,我们回去之后也抱一只来养吧。”安乐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