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满脸的惊惧,忽地露出痛苦之色按住了起伏不定的胸口。袭予才想起茂国公府上的二公子说过她是有心疾的,只是情绪起伏从来不曾如此如此厉害,才一直隐而不发。她忙扑上去在她胸口揉搓着,几乎要淌下泪来,“我什么都没说,姑娘什么都没听到,姑娘别急。”
心口绞痛之中,寒蓁听到她的话,忙努力压抑心神,好容易稍微缓解了,才问:“我、我是有心疾的?”
“是啊,”袭予擦擦脸上的汗水,一点也察觉不出寒蓁话中的古怪,“二公子同我们提起过,说是自小就有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寒蓁摆摆手,接了她的茶一饮而尽,随后按着额头叹了口气,“这是不可能的事,你也莫瞎猜了。”
陆含真的身子竟有心疾?她此前倒从未察觉。不过想来也是,情绪从未大起大落,自然康健如常人,若非袭予一句话引得她心神大乱,也不至于这么措手不及。皇帝对她的影响竟然大到了这种程度?
袭予委屈地点点头道:“是。那姑娘还要······”
“我要回去的,”寒蓁回头看了眼窗外不断升起烟火的太一城,一刻的热闹喧嚣也掩盖不住内里的寂静冷肃,“今夜并不太平。”
夜已经很深了,夜里的温度越发寒凉,寒蓁出宫时虽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