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尚未反应过来,猜测是为着这事,便同她解释。
“陛下?阖宫夜宴······”寒蓁的声音嘶哑非常,皇帝便伸手取了案上蜜水,将她扶在自己肩上,一点点用银勺舀着喂她。
“这事不是你该担心的,朕已定了今夜另行开宴。”
银勺递到嘴边,寒蓁哪有不张口之理,只好咽了两勺,才摇摇头,示意自己不用了。她望着皇帝近在咫尺的脸,咬咬唇道:“都是奴婢的错。”
她以为皇帝多半又会问“错在何处”,可皇帝只是凝神细观了片刻她的神情,伸手摸了摸她披散下的长发:“是错了,错在不该不晓得自己有心疾。”
他待寒蓁态度一贯随和,却从来没有这般亲昵的动作。何况自己此刻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寝衣靠在皇帝肩上,他身上的温度毫不遮掩地渗透过来,虽有盖了锦被,到底害羞,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。
皇帝见她整张脸红得滴血,心中叹了口气,将她扶回床上,仍细细掖好被角道:“朕去唤银笙来照顾你。”
“其实也不必······”小扇一般的睫毛轻轻眨动,寒蓁窝在被子里,只余张脸露在外头,天青色的被面称得肌肤越发晶莹,细声细气道,“奴婢觉得好多了,不必躺着了。”
她自己的身子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