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翰林院任职那两年纂了《九州》《星罗》两部书,在京城一干年轻人中甚是流行,印刷本甚多。论理在断罪之后,他的书都该沦为□□,被付之一炬,没想到皇帝能找到,更没想到,竟还是手抄本。
寒蓁已下了地,仔仔细细理过妆发,脸上扑了层茉莉宫粉,显得不那么憔悴。接过书来,盈盈下拜向他道谢。换来薛闲的连连摆手:“奴才有什么好谢的,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送东西的,姑娘该谢的人······”
寒蓁心知肚明,浅浅笑了笑:“是,奴婢稍后就去,只是不知陛下如今在何处?”
“仍在御书房呢,正和大理寺卿聊得热火朝天,连午膳也顾不上用。”薛闲重重地叹气,“大正月里头,忙了一整年好容易可以歇一歇,也不知怎么忽地想起要审这回事了。姑娘一会去了,可要好生劝着。”
寒蓁一时只顾着看那两本书的书脊,听了这话心里反倒微微一动。想起件被她忽略许久的事来。
是啊,皇帝他怎么就觉得父亲的案子有隐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