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寒蓁取了巾子给她擦发梢上的雨水,就听她急急道:“听说贵妃身上很是不好呢!”
寒蓁一惊,忙问道:“是怎么了?”
“成日里的倦怠嗜睡,今日过了午才起呢。我说怎么来了御前这么久,都不见贵妃来送汤送水的。”
贵妃与皇后不同,不是本本份份待在寝宫里头等着皇帝难得的宠幸的。五日里总有两三日借着由头往御前去晃上一晃,这事早在宫里传开了,因而连银笙这样远在六司的宫人都晓得。
“春困罢了,怎么就不好了?”
“可不止这样呢,作呕泛酸,说是前几日开始又添了……添了下红之症,淅淅沥沥的也止不住。”到底还是大姑娘家,银笙说着说着就红了脸。一句话下来,说得寒蓁没了动静,银笙不免诧异地抬了头。
只见她站在原地,神色有些怔忪,银笙担忧起来,轻声问她道:“姑娘怎么了?”
“无事。”寒蓁勉力撑起一张笑脸,作出副混不在意的模样问,“太医怎么说的?”
“嗐,辰熙宫不好意思寻太医呢,脸皮薄,这样的事说不出口呀。”
寒蓁胡乱点了两下头,也无心再去听正阳宫之事了,无头苍蝇一般在房中转了两圈,终是下定了决心,将巾子一搁,忙往正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