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池霄飞不加收敛的挑衅却仿佛每每都在提醒他,当年那个可以让他不顾一切的“源头”如今已经不在他身边了。
一想到这里,聂倾的好脾气和好涵养就被双双逼至悬崖边上摇摇欲坠。
他面沉似水,双拳已下意识在身侧握紧。
“怎么还杵在那,该出发了。”正当这边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付明杰的头从大门口探进来,手一挥,“上车。”
聂倾和池霄飞分别点头,又是一记冷冽的对视后总算没再耽搁,各自带着人马出门上了两辆警车,奔赴现场。
一路警笛呼啸,尖锐而急促的喧嚣给平城这个国庆节混入一长串不和谐的音调。
犹如火车脱轨前的垂死轰鸣一般。
聂倾定定看着车窗外景色逐渐变得荒凉,胸中忽然升腾起一股熟悉的郁结之气,他便熟练地从口袋中摸出一根黄鹤楼来,开车的罗祁见状已经极有眼力见儿地把车上的点烟器递给他,聂倾接过将烟头点燃,放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,浓郁的烟草味混合着另一种莫名香气瞬间充满肺腑,胸腔里面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似的,连同刚才那股子郁结都被撞散不少,聂倾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他将车窗打开,对着窗外又吸了几口,回头把点烟器放回原处,两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