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对视着,“三哥,如果我不出手,你会有危险。”
余生听后眯了眯眼睛,嘴角微勾,“这不是你违逆我命令的理由。”
话音落,手中刚从地上捡起的银质餐刀已抵在连叙颈边。
连叙皱了下眉,表情有些倔强,“我没有做错。这把刀没开刃,伤不了人,我只想吓唬他们,救你。”
“呵呵,伤不了人?”余生手里的刀又陷入他皮肤几分,眼底笑意全无,嗓音柔中带刃,如同一把锋利的剪刀划破一匹精致绸缎,“没有开刃的刀,切不开难道还捅不死么?”
“那要看用多大的力气。三哥如果真觉得我做错了,现在就用它捅死我好了。”连叙说完就闭上眼睛仰起下巴,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,可惜不断颤动的睫毛却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如止水的内心。
余生定定看了他片刻,忽然乐了,手上的刀随意丢到一旁,扭头看着聂倾道:“你瞧瞧他,就是这么个犟驴脾气,我都不好说什么。不过阿倾,能不能看在他无心真正伤人的份上,这次就别跟他计较了?”
“我可以不跟他计较。”聂倾冷冷地说,突然翻手将余生双手扣住,另一只手中的手铐已及时铐了上来,完全不给余生留挣脱的余地。
又或者说,被束缚者本身也没有要挣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