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和疲惫都显得不堪一击。
其实在找到余生的那一刻,他内心分明是狂喜的。
只是思念成灾,过度主观的情绪掩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,才会有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表现。
想到这里聂倾不由轻轻叹了口气。
接下来,他想对余生好一点。
“阿倾,有多余的浴巾吗?”正好这时余生刚刚洗完,打开洗手间的门露出个湿淋淋的头来。
聂倾一想他好像真没买多余的浴巾,于是道:“不是有毛巾吗?你用毛巾擦不就好了。”
“擦是没问题,但我裹什么出来啊?”余生冲他“憨厚”地笑了笑,“要不我就光着?”
“……你等等。”聂倾黑着脸下床,给他从衣柜里扒拉了一套睡服出来,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内|裤,自打买回来拆封洗干净后他还从没穿过,此时都一股脑地从门缝里塞给余生,“把身上擦干,先穿这套。”
“哦。”余生用两根手指夹起放在最上面的内|裤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问:“这是阿倾穿过的?”
聂倾:“不是,新买的。”
余生:“噫,可我想要阿倾穿过的。”
聂倾:“……你到底穿不穿?”
余生:“可以不穿吗?我觉得光着也挺好,方便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