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再说。”聂倾没有跟他多话,确认地址收到后就先把电话挂断了。
半个小时之后,聂倾出现在余生家门口。
“阿倾,你是从苏纪那儿过来的?”余生给他开门时问。
聂倾点点头,眉头却皱着,眼睛细细地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视一遍后才看向余生,“你就住这里?”
“对啊,怎么了?你嫌弃我这儿?”余生开玩笑地问。
聂倾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又走进房间里面来回观察着。
事实上,在聂倾看来这里已经可以用简陋来形容了。
这就是一间老式筒子楼里的单间。只不过内部重新打了道墙,分隔出一个洗手间来,灶台和洗衣机都在外面。房间里一共就屈指可数的几件家具:一张简易书桌,一把塑料转椅,一个双开门的衣柜,一个木制隔板书柜,一台冰箱,还有一张宽一米五的床,再无其他。这些东西全部都靠墙摆着,只有床放在房间的正中央,看起来就像一个被隔离出来的孤岛。
聂倾静静地看了一会儿,就觉得眼睛胀得有点疼,他便背对着余生问:“你堂堂一个夜总会老板,为什么不住个好点的房子?”
“这里不错啊,我要求不高,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足够了。”余生耸耸肩笑道。
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