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似不经意地投向聂倾那边,看到他已经被连叙拦下了,心里这才松一口气。
刚才幸好没让连叙跟着自己,而是让他在暗处待命。这孩子虽然脾气冲但办事还是十分机警的,他知道聂倾和自己的关系,一旦看见聂倾出现肯定会抢先拦住他,而以聂倾的反应这时也必然不会再冒然上前,肯定会把事态搞清楚了再做打算。
余生虽然不知道聂倾是背着付明杰从现场偷跑来的,但他清楚的是,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公安局的人看到聂倾和他有牵扯,那对聂倾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所以他现在不能让他靠近。
余生想了想,便把目光绕着整个大厅又转了大半圈,这才收回来看向正对自己谨慎提防的秋路新,轻轻笑了笑,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相信我,我没做不该做的事。”
“这话你是在对我说?”秋路新皱起眉瞪着他。
余生撇了撇嘴,“您可真逗。我跟谁说话,那个人一定知道我是在对他说,还用问么?”
“哼,希望你不是在自欺欺人。”秋路新用力拽了拽警服。
余生没再搭理他,原地活动了下筋骨,然后头一甩竟自顾自地坐到一旁沙发上去了。
聂倾看着他把众人的视线带到远离自己的这一侧,心下已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