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额的金色小碎发都翘了起来,“你怎么听完一点表示都没有?你的良心没有受到触动吗??”
“……现在到底是谁话多?”聂倾心累地看着前面的路面。
连叙气得差点结巴,“你、你”了两声之后忽然泄气地一哼,猛地往椅背上靠了下,胳膊肘“嘭”的一声打在车门上,然后拄着脸冷冷地道:“算了,跟你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。难怪三哥不肯把这几年的事情告诉你,反正即便对你说了你肯定也不会理解他。”
聂倾心中一动,沉默了快半分钟,忽然问:“他这三年半,是不是过得很不容易?”
连叙隔了半晌才嗯一声,继而又道:“‘不容易’的程度太轻了,应该是很‘艰难’才对。”
“艰难?”聂倾扭头看他一眼,“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么?”
“不能。”连叙拒绝得十分干脆,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窗外,“三哥不让说的,你别想从我这里问出来。”
“你不是心疼他吗?如果你告诉我实话,让我理解他,我就不会再怪他。”聂倾语重心长地劝道。
可连叙却压根不买他的账,头都懒得回,“三哥不需要别人同情。如果你是在知道全部真相之后才能理解他、心疼他,那你跟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