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他们为什么会对凶手连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呢?”
“除非,他们并不知道这名凶手跟当年的患者之间有什么关系。”余生一字一句地说,“或者……”
聂倾:“或者,凶手很有可能是七年前跟他们共同经历了某件不可告人之事的同伴,如今却因为分赃不均或其他原因起了杀心,这么想似乎也有可能。”
“但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能将他们几个人联系在一起的事恐怕就不仅限于手术上了……”
余生说到这时忽然感到从脊椎那里窜上来一股凉意,他不禁打了个激灵。
“冷吗?”聂倾敏感地回过头来。
“不冷,就是觉得这案子太复杂,有点可怕。”余生站在原地跺了跺脚,又搓了搓手,“再说这房子里面已经死过两个人了,你不觉得有点阴森森的?”
“不觉得。”聂倾这样说完,又把衣服脱给余生,“冷就说冷,别找这种神神叨叨的理由。”
余生撇撇嘴,哦了一声,“不信算了。”
聂倾轻轻摇头,低声叹息道:“阿生,我们得抓紧了。我有一种感觉,凶手正在加快自己的行动速度,似乎我们推进得越快、他的动作也越快,我们必须要设法赶在他前头。”
“说到这一点——”余生的声音戛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