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他这一套说辞。
而余生却没接着他的问题再解释下去,屁股一抬站了起来,扒在聂倾肩上笑道:“好了阿倾,这都多晚了,我们快去睡吧,明天不是还得一大早赶过去吗?”
“嗯……”聂倾应得迟疑,接着不等他再多说两句人已被余生拉起来牵进卧室,又被推到了床边坐下。
“我来伺候你宽衣解带。”余生说着已主动跨坐在他膝盖上,替他脱了外套,然后勾下腰用嘴帮他慢条斯理地解起纽扣来。
余生从下颌到颈部、再到锁骨那一段的线条极为精致,聂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脖颈,余光能看到从他敞开的领口中透出的一片深色阴影,喉咙就忍不住一阵阵发紧。
还有胸前不时传来的温热……聂倾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。
当余生解到第四颗扣子时,因为位置太低,他弯腰的动作变得十分困难,于是他便从聂倾身上滑了下来,撑开他的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,又贴上去继续解扣子的动作。
聂倾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温度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升高,双手掌心里仿佛各捏着一小团火苗,灼人的热度从那里辐射进肢端血脉,一路流窜蔓延,直至将他的心肺都烧得滚烫起来。
“阿生……”聂倾忽然发出一声叹息,他觉得自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