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叹息一声。
苏纪的目光一顿,低下头摇了摇,“我知道没用。这样做对比本身就是错的。我跟慕西泽,和你跟余生之间,完全没有可比性。”
“确实没有可比性。”聂倾的耐心忍到这会儿已经彻底处于透支状态了,他心里惦记着余生,又想着自己被他欺骗的事,就觉得心头说不出的烦躁和憋闷,亟待发泄。
刚才在马维远那里时他已是强忍着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淡定,但此刻面对着苏纪,因为是自己人,所以他对自身的克制就不自觉地放松了。
“书记,我跟余生认识了二十几年,可我至今都没办法完全相信他。那你和慕西泽又相处了多久?你凭什么对他那么信任?”聂倾看着苏纪严肃地说。
苏纪听见他这话却微微一怔,问:“你跟余生怎么了?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”
“我跟他没事。”聂倾回答得十分迅速,又放慢语速道:“你现在不要管我的事,就说你和慕西泽,我不希望你单纯因为他救过你就对他死心塌地的。你要懂得保护自己,明白吗?”
“聂倾,我是个成年人,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。这一点不用你来教我。”苏纪回视着他,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。
聂倾敏感地意识到当下谈话的气氛有些不对,便及时修正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