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连叙却没有回答他的话,只是死死地瞪着他,看那表情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。
聂倾只好放弃继续问他,直接转身走到床边轻轻坐下,伏下|身去察看余生的情况,却发现他脸色煞白,额头上全都是汗。
“阿生?”聂倾伸手覆上余生额头,发觉他这会儿又在发烧,心脏不由猛地揪紧,扭头问连叙:“他这个样子你怎么能把他送回来?!应该继续留在医院输液啊!”
连叙一听这话,整个人却瞬间如一支离弦之箭般地窜了起来,冲到聂倾面前紧紧攥住他的领子,眼神凶狠声音却压得极低,“你现在知道担心了??那你昨天干他妈什么去了?!”
“昨天……”聂倾想起昨天的事,内心就被一种极其强烈的内疚感所淹没,他便没有反抗,任由连叙拽着他,低声说道:“昨天我以为你跟他在一起……”
“以为?!”连叙此刻看聂倾的眼神仿佛想当场杀了他,“三哥昨天身体是什么状况??你单凭一个‘以为’就可以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去吗?!!”
聂倾的瞳孔骤然一缩,“我知道……是我不对——”
“一句‘不对’就完了吗——”
“唔……”
就在聂倾和连叙之间的导火索快要燃烧殆尽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