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省得回头再专门跑一趟教育局,还未必能见到人。
这样决定之后,聂倾就觉得时间更宽裕了。
他给苏纪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苏纪说不用,自己全都已经安排好了,聂倾听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这毕竟是人家家人的葬礼,关系再好他都不方便插手。
更何况,说句不足为外人道的话,相比起苏永登的葬礼,聂倾眼下更关心的其实是余生的身体和连环杀人案的进展。
就算苏永登是苏纪的亲生父亲,但在了解到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之后,聂倾也很难再对他保持一个不偏不倚、客观公正的态度。
正如罗祁所说,“留下致命的隐患却不告诉人家,这和亲手杀人又有什么区别??”
即便苏永登没有亲手杀死林暖,但他在那场手术之后的一切举动,却无异于变相地将林暖一步步地推向死亡深渊。
苏永登或许不该死,或许不该以这样的方式从这个世界离去。
但他现在已经死了。
聂倾不会为此而拍手叫好,却也无法再对其产生类似于同情和惋惜的情感,只是心疼苏纪。
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,好也好坏也罢,都只能认。
……
整理材料的时候总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