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,“那我们就算暂时达成共识,在情况发生变化之前谁也别拆谁的台,能和平共处最好。反正据我观察,你对那一位也并非死心塌地。”
“在我见过的人当中,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能够被称得上是‘死心塌地’的,大概只有聂组长和小余哥这对羡煞旁人的模范鸳鸯。”慕西泽回答得滴水不漏,让人既无法挑出毛病,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余生忍不住乐了。
说老实话,在他身边除了聂倾以外,已经很少能碰到像这样一个跟他旗鼓相当的人。
大家你来我往、彼此试探又彼此较劲地交谈,很容易让人的脑细胞都兴奋起来。
一时间,余生竟对慕西泽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。
“我说,西泽兄,”余生又笑咪咪地靠回椅子上,“你真不打算告诉我那药的来源?”
慕西泽摇了摇头,也对他友善地微笑道:“一旦我把药的来源透露给你,以小余哥和聂组长的能力,一定会让我暴露出更多的东西来,可我暂时还不希望这种事发生。”
“明白了,那我先不问了。”余生就坡下驴,顺势打住话头。
而慕西泽这时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小余哥,虽然来源不方便透露,但药我可以给你。你自己去拿吧,就在我外套靠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