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出去避避也好,至少能保证他们的安全,不然如果他们都在家的话,我们这边还得增派人手保护,难度就更大了。”聂倾说这话时目光无意中扫过马维远的脸,却发现他此时的表情有些慌张。
“马医生,您还好么?”聂倾认真看着他,“您放心,现在您是绝对安全的,我们不会再给凶手任何机会让他伤害到您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”马维远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中间,下意识地来回搓着,抬头问聂倾:“你今天特意来找我,是为了问昨天袭击的事吧?”
“是,我想问问您当时被袭击时的具体情况。您能不能把您记得的事情全都告诉我?越详细越好。”聂倾拿出记事本道。
“好……你让我想想……让我想想……”
马维远慢慢地点着头,点了几下之后终于不点了,双手交握于膝前,似乎在努力回想道:“昨天下午,我本来一直在给患者看诊,快六点的时候刚好看完最后一个,我就让一直陪我的两位警官同志快去吃点东西,然后自己去了洗手间。小余同志那会儿就跟在我后面——哦,不过我当时没发现他。”
马维远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,继续说道:“等我上完厕所出来,感觉坐了一整天不太舒服,就想去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