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声,最后停在他床前。
“喝水吗?”慕西泽端着杯子问。
“嗯……”
余生撑着想要坐起来,慕西泽伸手想去扶他,结果两个人一使劲伤口都猛地疼起来,不约而同地停止动作,缓了片刻后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。
“我们两个重伤患,还是别想着谁照顾谁了,等人回来再说吧,你先忍忍。”慕西泽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。
余生点了点头,重新陷进枕头里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“阿倾呢?”他问。
“他在你昏迷的时候来过一趟,不过没待多久又走了,应该是在忙着查案。”慕西泽说到这里顿了下,低头看向余生问:“对了,你知不知道又发生了一起命案?”
“又一起??”余生想起昨天下午聂倾跟自己分开前的事,便问:“死的是谁?”
“贺甜。”慕西泽看看他,“昨晚聂组长没告诉你?”
“没有,昨晚他过来已经很晚了,没说两句话就睡了……”余生现在还是有种气力不足的感觉,话稍说得长一点就有些喘。
慕西泽见他这样便不再用问句,全改成陈述的语气道:“我听说,这个贺甜应该也是被那个连环杀手杀害的。他之前说自己要杀七个人,如今已经死了五个,再不把剩下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