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想着,又轻轻地替余生把被角往里掖了掖,确定没有惊动他之后,自己便小心地在他床头趴下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他的伤口还疼得厉不厉害……
聂倾在迷迷糊糊中还惦记着这件事。
不过在几分钟之后——当然也可能是几个小时,聂倾已经晕得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握,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的袖子,好像还在说着什么。
聂倾起初还趴着不愿动弹,可对方并没有放弃,仍然在拽他,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撑开眼睛。
“阿倾……”
聂倾这回总算听清楚了,是余生在叫他,嗓子格外沙哑。
“阿生……?”聂倾头晕晕乎乎地坐了起来,这时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,而余生正一脸担忧地望着他。
“阿倾,你就这么趴着睡了一夜?”余生一只手仍拽着他的袖口。
“嗯。”聂倾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,显示是早上六点十分,他便又低头看向余生,握住他的手问:“你怎么醒这么早?是不是伤口疼?还是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
“我没事,我是想让你上床来睡,趴着不解乏呀。”余生心疼地看着他。
“没关系,我这样休息一会儿就行,这床太小了,挤在一起怕你睡不踏实。”聂倾对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