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隐藏着某种蠢蠢欲动。
余生眯起一只眼睛看了看他,又合上笑道:“这两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,闲得无聊尽琢磨这事了。而我越琢磨,就越觉得‘两名凶手’的可能性大。”
“是么,那你认为——”
“阿倾。”余生赶在聂倾说出下面的话之前就将他截住了,指了指病房另一头的陪护床道:“你把那张床拉过来,咱俩再一起躺会儿。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,趁着今早不用出去,时间也还早,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。案子是要破,但人都不是铁打的,你不能在案子破之前先把自己给拖垮了,对吧?”
“嗯……好,听你的。”聂倾摸了摸他的额头,起身去将昨晚想睡而未睡的陪护床给拉了过来,跟余生的病床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,脱去外套躺了上去。
“阿倾,你靠近些。”因为床边有护栏,两个人没法相拥而眠,所以余生就把手从护栏中间伸了过来,跟聂倾的手轻轻扣在一起。
“睡吧。”聂倾侧身躺着看着他,只觉得身心总算有了片刻的放松。
虽然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但这种安心踏实的感觉,就好像回家了一样。
余生方才就已经把眼睛闭上了,这会儿他的气息也沉得很快,似乎连一分钟都不到就已传来均匀